昨天跟小姐姐聊天,她问了一个问题,「你什么时候过完青春期的?」我们都分别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叙事,然后给了一个不太复杂的结论。
我们定义的青春期,大概是容易掉入自怜的情绪里,跌宕起伏在里面,还非常享受;或者说,任何人生的遭遇都找到一个看似有来由的凭借,事实上都是流行文化本文提供我们消费自己的简单策略。
这一切是因为她又看了一遍《色·戒》,大约是 2007 年的冬天,她失恋,在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,然后又去电影院看了两遍。那些女性的叙事突然在她世界里有了意义。如今再看,又是触目惊心的另外一番风景。
于是又让我想到《看不见的城市》里关于过去和当下的论述。
我自己大约是 28 岁那年。当时我应该是以为自己发现了新世界。一下子觉得以台湾流行音乐为代表的歌词都在骗人。然后赶紧去电影文本和社会科学本文去寻找新的解释自己的路径。
大约也是新一种万劫不复。
再记另外一件事,我劝她不要精心装修郊区的新房,随便装装租出去好了,用差不多的金额再市里租个小的。她说,我知道这可能不理性,但事实上以当下的心境来说,再也不想搬家了。这几年似乎都在马不停蹄的搬家、整理和适应新环境。
当然可以理解,那不就是我颠破流离近十年的人生缩影。
简单为记。